明砂

普奥ONLY,我流史向。
选帝侯xKaiser
普鲁士x奥地利
德二x奥匈
中欧爱好者,除名字外不吃APH设定

【普奥】未知数 10

厨房的时钟指向七点十七分,当天基尔伯特倒入的第一杯咖啡已经开始变冷,从他坐下的那一刻起,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在思维的其他角落。几分钟后,罗德里赫走进了厨房,这件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,眼前的人将白色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部,头发还有点湿,看起来不太在意领口是否被打湿,在那里散发着一种松散的精致。

“喝咖啡吗?”

“嗯。”

罗德里赫在餐桌旁坐下,看了一眼桌子上涂着一层奶油的烤吐司。基尔伯特没怎么动过这盘吐司,这不是他喜欢的口味。当基尔伯特走过来往杯子里倒咖啡的时候,罗德里赫拿起了一片吐司。

“已经凉了。”他制止他。

罗德里赫已经咬了一口,吃完这片吐司,他意识到基尔伯特还站在原地看着他。

“谢谢。”罗德里赫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,平静地端起咖啡。

“我今天要去公司一趟。”基尔伯特收回目光,转身走到餐桌对面。尽管夏假还没有结束,不过因为有新情况他还是决定过去一趟。

“你会回来吃饭吗?”

“不确定。”过了几秒他又补充道,“不要等我。”

门廊处传来门被锁上的声音,在清晨沉默的阳光中,罗德里赫慢慢地吃掉了面前的食物,将杯子在水槽中冲洗干净。

早餐过后,罗德里赫去见了柏林微生物研究所的负责人,这座研究所坐落在城市北部,他对柏林的地铁线路不是非常熟悉,从地铁站出来之后又兜兜转转好一会儿才找到目的地。

负责人给他抽血做了检验,在等待结果的时候,对方询问了他几个问题,“我读了你之前的论文,你的研究方向是病原学?”

“是的,病原微生物与免疫学。”

“我想问你几个问题,如果令你感到受冒犯,你可以选择不回答。”

“请问。”罗德里赫说。

“你是否有信息素紊乱史?”

“有。”

“暂时性还是长期性?”

“暂时性。”

“你是否已经被永久标记?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们很欢迎你加入这个团队。你知道,出于一些现实的考虑,Omega通常不被建议从事这个方向的研究,或者只被建议从事敏感度三级以下的研究。所以我暂时不能做出任何保证,在你的信息素浮动期结束后三天,我需要再对你进行一次血检,比对后才能给你确切的回复,可以吗?”

“当然,您必须这么做。我同样不希望实验精确度受到任何影响。”

如瓦修所言,这次血检的结果非常乐观,负责人将血检的报告交给罗德里赫一份,然后约定了下一次血检的日期。

 

当罗德里赫走到地铁站的时候,他抬头看向车站上巨大的指针,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点,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带钥匙。

罗德里赫发了一条信息,他的合法同居人很快打来电话。

“你现在在哪?”

罗德里赫报出一个地铁站的名字。

“你今天去了研究所吗?”

“对。”

“先来我办公室找我吧。 ”

 

罗德里赫第一次去基尔伯特的办公室。他大概知道基尔伯特在做能源工程方面的工作,但上一次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都还是学生。

领路的女孩离开了,办公室里空无一人。

罗德里赫随意打量了一圈,只见桌子上摆着一摞常用参考书籍,桌角的玻璃圆球中种着一颗绿植,纯色的咖啡杯像是沉默的见证人。突然,某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正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。

基尔伯特走进办公室,把手里的一叠文件扔在桌子上,“你来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钥匙打开档案柜,把文件分门别类地放了进去,然后将另一把钥匙交给罗德里赫。

罗德里赫拿着钥匙,对方没有继续对话的意思。

“今天忙不忙?”罗德里赫问。

“不太忙,只是刚刚恰好有一个内部组会。”

“需要我等你一起回去吗?”

基尔伯特从容不迫地审视着他,“怎么了,你怕迷路?”

这对罗德里赫而言已经是一种回答。

“你为什么不扔掉它?” 罗德里赫抬了抬下巴,向他示意一个书脊上写着R的暗绿色笔记本,这个笔记本被夹在参考书籍之中,只露出封面一角。

顺着罗德里赫的视线看去,他立刻意识到了对方指的是什么。

这个笔记本是罗德里赫当年的免疫学笔记,某一次被落在了他的住处。他原本想着等下次见面就还给罗德里赫,结果成了罗德里赫留下的唯一的东西。

基尔伯特的讽刺是显而易见的,“你从没说过你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
这显然不足以回答罗德里赫的问题,他的目光表明他看不出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,这逐渐令基尔伯特失去了耐心,“我无法摆脱这玩意!”他已经有点恼怒,就像他所无法摆脱的其他事一样,“万一有一天你突然回来——为了这本子。”

罗德里赫的视线落在封面的印痕上,“我不至于为了一个本子而来苛求你,下次你可以随意处理。”

基尔伯特一瞬间投下的目光开始令人感到难以承受,“下次?”

“我现在可以把它拿回去吗?”

基尔伯特抽出那个本子扔到他面前,一张照片从本子里掉了出来。

罗德里赫还没看清楚那上面拍了什么,基尔伯特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照片。

正当基尔伯特掏出钥匙打开抽屉,准备将照片和其他图纸文件放在一起的时候,感受到罗德里赫疑惑的目光,他停了下来,说:“这不是你的照片。”

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论,基尔伯特把照片放在桌子上,照片上是一个陌生的身影。

他并没有给罗德里赫仔细打量那个人的时间,当认为罗德里赫已经能确认这张照片是他的私人物品时,他就将照片塞进了抽屉。

“是其他人落下的东西?”

基尔伯特将钥匙拧动一圈,锁上抽屉,仿佛没有听到这个问题。

罗德里赫或轻或重地摩挲着本子的封面,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,却无法打破沉入喉咙中的郁结,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罗德里赫走到门口,放在门把上的手突然被紧紧按住,“你不是说要等我一起回去吗?”

“你不需要。”

“我可不想等你迷路之后还要去找你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的手臂依然横在罗德里赫身前,目光的僵持持续了几秒,想要伪装的漠不关心越来越糟糕,他略一着力,将罗德里赫带入怀中,很好地掩饰了瓦解的冷漠。


*我的理工科知识几近为0,也没有去过柏林,和这两者相关的内容基本是胡掰的,大家随便看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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